于是道:“奴才没见着人,不过想来是有些严重的。”
福晋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好半晌,干巴巴的:“也是我今儿话说的重了,她也实在不耐气。”
福宁笑着应了一个是。
只是脑子里想的什么,福晋估计自己也猜到了。
您可拉倒吧……
福宁回去,也没见十四爷,估摸是睡了。
该轮到福晋睡不着了。
一晚上心里都安静不下来。
她也知道过火了,可又想着,要不是曲氏那么猖狂,她也不至于要动手。
可曲氏又有了。
这会子又动了胎气,她怎么总是动胎气?
第二天一早,曲迆睁眼,就听见十四爷的声音了。
他正嘱咐人给曲迆要汤,说鸡汤就好,你主子最爱这个,多少年不变的。
曲迆就笑了。
蹭了一下枕头,心想十四爷对自己的关心确实不做假。
叫人进来伺候的时候,十四爷就进来了:“醒了?”
曲迆眨眨眼,忽然学三阿哥,伸出手要抱抱。
十四爷愣了一下,摇摇头走来:“三阿哥就随你。”然后把人抱住轻轻拍。
“今天肚子疼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