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粮草被劫持,你们不追查劫匪,抓我们来干什么?”那名络腮胡子的镖师一脸愤慨。
“你们不会觉得是我们劫持了粮草吧?有没有搞错?我们可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,谁不要命去劫持粮草啊。”
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想要靠这条路发家,劫持商旅的货物可比劫持粮草的风险小多了。”
那酒糟和尚朝孟长笙看来。
“我说小姑娘,你是什么人?这粮草一案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看王捕头的态度,是听命于这小丫头的。
单单从外表来看,他实在看不出这丫头是什么来头儿。
“我负责调查粮草被劫一案,并且目前已经对劫匪的外貌特征有所了解,对方是一名气动境高手,身高七尺,年纪在三十岁至四十岁之间,眼下此人就在你们七人之间。”
丢出一颗炸弹,孟长笙仔细观察这七个人的神情变化。
最后那句话是一场心理战术,真正的劫匪,就算心思素质再强大,听到这句话时,心里也一定会产生慌乱感。
当一个人的心不定时,就会透过眼睛表现出来。
此刻,这七人的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。
酒糟僧最先开口:“我可是出家人,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我可不会干的。”
那络腮胡子紧跟着道:“我们泰和镖局虽说不算多富有,吃穿用度上到是从来不愁,没必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做这种不要命的勾当。”
其他几人也纷纷开口辩解起来。
孟长笙注意到,其中一个人自始至终未曾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