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张万里参见大人。”
“学生孟广鸿见过县令大人。”
张员外和孟广鸿一个是平山县首富,一个是秀才出身,二人在见县太爷时,只需要拱手作揖。
赵娥、孟长笙和孟茹霜则是一介白衣,见到父母官需要下跪行礼。
“民女(民妇)参见知县大老爷。”
刘县令目无表情的扫过公堂下的几人。
案件在开堂之前,王捕头已经禀明情况。
张万里状告孟广鸿偷窃他的五两碎银,而孟广鸿却坚决矢口否认,两人至今僵持不下。
“啪”
惊堂木敲起来。
刘县令竖眉怒斥:“孟广鸿,你承蒙皇恩有幸中得秀才之名,应要懂得洁身自好,怎会有贪图他人钱财的想法?”
刘县令一开口,就指定孟广鸿偷窃。
孟长笙心想,这狗官定是收了张员外不少贿赂。
“大人,学生是冤枉的,那碎银并非学生偷拿的。”
“那银子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,当时围观人数众多,都能为张员外作证,孟广鸿,你作何解释?”
孟广鸿一下子被问住了,这一点,他至今想不明白,究竟是谁把银子塞到他身上的?
“大人,民女有一个办法,可以证明我爹爹究竟有没有偷拿张员外的银子。”
县太爷寻声看去,在堂下角落,跪着一个身着破旧棉服,蓬头垢面的瘦弱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