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柯落在队伍末尾,琢磨着他们应该是要去铲除下面的玛娜之花。
由于先前的大战,天花板早已塌陷了大半,石块大量堆积,一路向下形成了陡峭的斜坡。
“喂,我叫夏豆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小嗷呜回头问。
“罗柯。”
“罗柯?不是说绿色牌子的没有姓名嘛?”夏豆一边说,一边艰难地在崎岖的危楼向下走。
“我半路混进灯塔的,是埃隆告诉你们的?”罗柯一愣,这才扔掉还挂在胸口的名牌,说来神奇,当他的人形皮囊缩小时,衣物等等物件也会跟着缩水变小。
“对啊,他好像是什么猎荒者的教官,前段时间加入我们的,”夏豆回答,愤恨地挥舞小拳头,“大锅盖子真坏,就因为年纪大了就把别人放下去送死。”
下面的碎星大喊一声,“喂!你们俩还来不来了!”
“来啦来啦!”夏豆加快蹦跶。
一路无话,但面具男一直哼着小调,几人的表情都很轻松,东瞅瞅西望望,氛围与猎荒者下地时的紧张截然不同。
对付噬极兽与玛娜生态,这才是专业人士,上面那群勾心斗角的玩意还是多拜拜光影之主吧,看光影之主会不会庇佑他们到最后。
很快,他们就到了药品冷藏库。
当罗柯亲眼看见一片血红的密闭空间时,也是下意识心头一颤,这一幕着实太过震撼。
“该我干活了!”面具男上前一步。
夏豆拿胳膊肘捅了捅罗柯,“堵住耳朵。”
罗柯照做。
面具男噗通一声跪下,面具打开,随着吸气,刺耳的嘶鸣响彻狭隘通道,浓郁的腥红素形成漩涡,纷纷钻入他的口中,胸腔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