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意止也止不住地袭来。
看着孩子们适应新的老师完全不在话下,她觉得自己个坐在旁边有点多余。
其实有好几次她都想起身闪了的,是王戈,他老拿画笔在海棠面前比划,说她慵懒地坐在沙发上,就是一幅唯美的画卷。
谁说王戈的嘴笨来着,这不挺会说的嘛。
实在是困不住了,打算去楼上好好补个觉,最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总是犯困。
之前在每天例行电话视频里跟司正北提过一嘴,司正北觉得这是好事,总比之前失眠多梦,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来得好。
司正北还开了玩笑。
“看来,公司出点事也不是什么坏事,至少能治你失眠。这就叫做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”
刘姐的思维有点飘,她问海棠。
“你一天这么爱困,该不会是有了吧?”
刘姐这话一出,海棠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因为她晓得,男人能干的事儿,司正北都没少干,而且还干得不错,但就是不可能有孩子。
如果海棠真是有了,那可真就是荒唐他妈喊他回家,荒唐到家了。
当然,不知者不罪。家丑不可外扬,海棠只得哈哈干笑两声。
“不可能,应该是最近公司事多,累的。”
刘姐多嘴不闲事儿大。
“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,我们那个年代,想多生一个政策不允许。现在,政策允许了,你们偏偏又不生。给福宝添个弟弟妹妹该多好。”
“别,我和老司都忙,哪有空生孩子。”
刘姐苦劝:“不费事,生了我帮你们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