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妃有身孕在身不方便,太子妃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以笙大度的说着好听的话,心中却正在滴血。
伸手越过缓缓要去服侍墨昱珩洗漱。
“侧妃还是当心一些,这怀胎头三月胎像最不稳了。”缓缓说得很隐晦,以笙的手却僵在了半空。
头三个月胎像不稳,这是什么意思,是说很容易出什么问题吗?
这是想赖上她?
以笙吓得急忙收回手,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,差点撞在身后的铜盆之上。
可恶,她讨厌什么她就提什么。
上次那件事她又不是故意的,再说殿下不是禁她足了吗?
殿下都已经惩罚了,她还斤斤计较什么?
就那么害怕殿下迷恋上她,冷落她。
咳、咳咳——
墨昱珩忍不住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不停。
上次那件事,呵呵,那都是他的计谋,只不过是刚好遇上她来葵水罢了。
想不到她竟然抓住这件事让侧妃远离她,墨昱珩是觉得好笑又不敢笑出来,只能生生忍着。
缓缓一个眼刀子射来,墨昱珩急忙收起嘴角上那不易察觉的幅度,换上一张严肃的脸。
以笙局促的站在离床边两步之余的地方,可怜巴巴的望向墨昱珩,可是墨昱珩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她。
以笙只能暗暗咬牙,朝缓缓一个很规矩的礼,道:“太子妃说的是。”
真是太可恶了,那件事明明是她陷害她的,她根本就没有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