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份奏折的内容如出一辙,都是各地上报上来的,佛寺兴旺造成的种种弊病。
算算时间,太上皇信重“高僧”的消息应该已经传遍各地了,接下来这类奏折只会更多。
在坑儿子这方面,太上皇绝对是魁首。
“看完了?可有什么想法没有?”顺治帝问道。
陈颍正要回答,李镬却抢了先。
“父皇,儿臣也有些浅见,能不能让儿臣先说。”
李镬的心思很简单,他想出了某个自认为很不错的主意,担心陈颍跟他“英雄所见略同”,把他要说的话先行说了。
这个想法实在是单纯浅显,不只陈颍李铭,就连戴权都能看出来。
“可。”顺治帝点头同意。
“父皇,儿臣认为奏折中所表之事皆因那蛊惑皇祖父的妖僧而起,如今妖僧虽已伏诛,但外面的人并不知此事,都以为皇祖父信重和尚,只要将妖僧已经伏诛的消息公布,这些事情必将息止。”
“你能想清楚其中的原因,可见这段时间跟着何相学习的确是有所进益,但此事没你想的这般简单,里面涉及到的东西太多。”
“李铭。”顺治帝看向李铭叫道。
“父皇,儿臣在。”
顺治帝问道:“你可知为何不能公布?”
李铭回道:“儿臣知道一些,但不知是否正确。”
“无妨,你且说与你皇兄,纵有疏漏之处,朕会指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