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忍冬此法是逼不得已。”既然懂医,他就应该听得懂她的话,她是逼不得已,团子的情况让她没有更好的选择。
若是可以,她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险,险些团子的命就终结在她手里。
尽管不这么做的结果也是一样的,可是她心里肯定还是会有个疙瘩。
幸好!是团子的命,也是她的运气。
这么说,真是她自己想出的这个法子,还敢这么做?
倪大师放下酒袋子静静凝望忍冬,“小姑娘,这天地下比你胆大的怕是找不出几个了,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疯子?”
忍冬无奈叹气,“说我胆大的还真挺多的,难道因为怕人说就要见死不救吗?若是能救人一命,被说成疯子又如何?”
只要问心无愧就好。
她似乎明白对方为什么有此一问,此刻,她也有几分相信乌先生的猜测了。
“哈哈哈哈,说的对,可惜,世上能像小姑娘这么想的人不多啊,小姑娘,你师父究竟是谁啊?”老头儿是越来越好奇了。
“我师父就是我师父,忍冬并不知他的名讳。”
照实说而已,若是觉得她忽悠人,那她也没法子。
不过对方并未纠结,只是摸了摸两撇小胡子皱了下眉,随即眉头一松,“老头再问小姑娘一个问题。”
“倪大师请问。”忍冬这次显得十分有耐心。
“你从那娃儿肚子里取出的那一节是啥?是这娃肚子里多长出来什么东西?取了真没事?”
从肚子里取出东西,真的不会对孩子以后有什么影响吗?
“应该是一节小肠,但是特别小,不知唤什么,改天去找几个经验丰富的仵作师父问问,或许他们知道,取了有没有事忍冬不知道,但如果不取,团子就会因此丧命,忍冬要做的就是保住他的命,其他的以后再说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