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啊,青天大老爷啊,您可得为草民做主啊!”
“大人,草民没有用错药!”
陈二配合着开始哭天抢地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魏庭仁则咬着一句他没用错药。
“公堂之上,不得喧哗,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定论,太医,这陈二脸上的伤情如何,可能医治?”
杜淼一本正经的开始断案。
“回大人,他脸上的伤较为严重,已经错过最佳医治时间,就是治好,恐怕也要留疤!”太医据实已答。
杜淼一听看向堂上跪着的魏庭仁仿佛有了决断,出口就道:“魏庭仁,而今人家陈二被你医治之后成了这般模样,你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,本官便判你再不得为他人看病,并罚银……”
“真是可笑!”忍冬听不下去冷吭一声。
“这就判了?”
长空看得直摇头,就说这魏家倒霉吧。
“这是有心人为魏家安排的一场戏,那陈二脸上的伤是泽漆草汁中毒所致,刚好那天济世堂就收了一批泽漆草,不用铁证,只要陈二顶着这张脸在,加上木太医的诊断,魏家今日若是拿出去证据,恐怕只能吃这哑巴亏,妙啊,怪不得去请太医也不惧…,世子,这普普通通的一招,却是又准又狠!”
慕容郁苏的目光始终落在人群中那个窈窕的身影上,唇角微微上扬道:“长空,敢不敢跟爷打个赌?”
“赌什么?”
“爷赌魏家今日吃不了这哑巴亏!”
长空歪头凝眉,这都判了…“那世子可不能出手相帮!”
“成交,你一个月的月钱。”人家可用不上他帮。
长空摸了摸头,世子笑得一脸古怪,他怎么有种被坑了的感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