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氏被怼的说不出话。
明知肯定不是一样的毒,但人家一口咬定就是,她能怎么说?
说太子错了?
婢女把季氏怼老实了,继续沉默立在一边扮演工具人。
京兆尹和刑部尚书对视一眼后,又朝季氏和宁挽初道:“又是乳母?看来你们府中这个乳母真是神通广大,既然如此,那方才顾大夫所说的,当年宁世子嫡妹跟前的婢女被活活打死,也和这个乳母有关系?”
宁挽初浑身一抖,“这事儿实在太遥远了,当真记不起来,况且,那时候我还小。”
季氏也跟着道:“大小姐是六岁没得,这事儿发生在大小姐没之前,那时候挽初还不够六岁呢,大人,她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京兆尹就道:“那你呢?你记得么?”
季氏摇头,“我也不记得,当真是不记得,或许真的有府里的丫鬟拉帮结派的欺负人,可到底是不是闹出人命,我们二房向来是不插手大房的事,这一点,大人明察。”
季氏语落,顾珞嘴角动了一下,她想说什么,却又没说。
箫誉就立在那边看着她,瞧着她那个欲言又止的样子,只觉得心里发疼。
什么时候,他媳妇说话也要这样瞻前顾后了。
轻咳了一声,喜宝会意,立刻就道:“顾大夫梦到那小丫鬟被打死,可还梦到什么?”
顾珞转头看宁挽初,眼底带着憎恶,“梦见是府上二房两位小姐跟前的丫鬟动的手,至于是不是......”顾珞抬头看京兆尹,“大人着人带来问话就清楚了。”
宁挽初呼吸一颤,她霍的抬头,愤怒的瞪向顾珞。
那目光,恨不得杀了顾珞。
顾珞没理她。
箫誉又咳了一声,喜宝就道:“有关宁国公府的事,顾大夫可还梦见过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