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要和她说这些棺材板的事,却看见她脸色不是很好,而且左腿不自然的点着地,我蹲下细看,她的小腿部分鲜血淋漓,有一块碎木插在了里面。
我抬头道:“你快坐下,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我见她似乎要衡量一下利弊,便焦急的道:“还考虑个屁啊,一会你失血休克了我可背不动你。”
她缓缓坐下,从包里拿出简易药箱,递给我说:“简单处理一下就行。”
我得把木屑取出来,否则会有感染的可能,不过她的裤子是那种紧腿的运动裤,如果提上去肯定会触碰到那块木屑,我就从伤口部分轻轻提起运动裤,想撕开一个口子,不过她的裤子是那种冲锋衣似的PU面料,我一使劲那条裤子口直接被我扯到了大腿,我心里靠了一下,还挺白。
我抬头看她,尴尬的说:“不好意思啊,你忍着点。”
我拿过药箱,取出镊子和酒精棉,不得不说,这个丫头确实牛,我取出木屑的整个过程她就一直看着,弄得我好像在搞自己腿一样,取出木屑,我又用酒精棉擦了擦伤口,使用云南白药气雾剂喷了一下伤口,最后给她包上腿,做完这一切我才松了口气,抬头问她:“怎么样。”
她脸一红,收回腿,自己用绳子把被我裂开的裤子腿绑了一下,我本想帮帮忙,不过一看那条被我扯成“旗袍”的裤腿还是算了。
我拿起手电对上面摇了摇,汉生他们也回应了一下,一旁的赵敏说:“我包里有对讲机,你试一下。”
我拿出对讲机拧开,想着怎么告诉他们频道,突然对讲机里传来“滴答滴答”的声音,很规律,有点像滴水的声音,当我仔细听时,突然换成了很刺耳的静电音,在这漆黑死静的鬼地方,这突然一下声音把我吓得要命,一下把对讲机拧上了。
赵敏马上问我:“你听到了吗?”
我掏着耳朵说:“都快聋了,当然听见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她连忙说道:“刚开始的那个声音,像水滴一样。”
我反应了一下,也想起来:“记得,那个声音……”同时我看向竹楼上的汉生他们,奇怪啊,他们那里没有水滴啊,那这声音哪来的,我脑子里一闪,“我知道了,是大头他们,赵军身上也有一个对讲机。”
赵敏点点头,“对,而且离我们不远,应该是在某处有水的地方。”
咔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