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他们父子两人的毛病,见了寡妇都走不动了道。一个丢子弃女,对子女不闻不问,任由自生自灭。一个置亲妹妹不理不睬,饿不死就好。
合着都对寡妇有兴趣,放着大姑娘不喜欢,独独喜欢那个寡妇。
比曹操都曹操。
傻柱傻子似的被秦淮茹吊了四年,连手都没有碰过,根结在这里。
添狗!
镶刻在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家传基因,令傻柱为了秦淮茹那真是不管不顾,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。
许大茂顿悟了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雨水,苦了你了。”
何雨水没有说话,她在将许大茂夹到她碗里的饭菜放到嘴腔里面的时候,眼睛一下子泛红,泪珠子不断地在眼眶中打转。
这一刻。
何雨水从许大茂的身上体验到了一种久违的关怀。
这种如兄似父的关怀,恰恰是何雨水一直不曾遇到但却极度渴求的来之家人的关怀。
何雨水没有说话,她一语不发的将碗里的饭菜不住气的往嘴里扒拉,想必是吃的有些急了,居然被饭菜呛了一下。
许大茂也没有多想,就当照顾娄晓娥一般的顺手在何雨水的背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,嘴里说了一句安慰的话语,又将一杯还带着微微温度的热水放在了何雨水的面前。
“大茂哥,嫂子,这顿饭是我何雨水四年之内,吃的最好的一顿饭。”
许大茂看了看娄晓娥。
娄晓娥瞅了瞅许大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