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暮跟沉鱼发现厅中气氛不对,两人加快脚步来到厅中问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这……怎么能这样?”文睿看完圣旨又气又急,眼中都忍不住盈满了泪。
“到底怎么啦?”沉鱼看看我看看文睿。
文睿将圣旨递给沉鱼,伸手将我搂着,咬着下唇无比担忧而歉疚的看着我:“月儿。都怪爹没用。”
“爹!”我无奈而温和反搂住文睿叹息一声柔声道:“这关你什么事啊?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,这怎么能怪你呢?”
“我我……”文睿松开我,支吾,歉疚而心疼的看着我,悠悠叹息一声低垂着头道:“若是月儿有强大的外婆家,女皇也不能……不能这样对月儿了。”
“爹,你这说的哪跟哪啊?”我有些哭笑不得,其实在最初的愤怒过后,对女皇的安排我现在已经看开,“要这样说。”我看了花瑾一眼:“我明面上可是父亲的孩子。爹,你这是在怪父亲吗?”
“啊?”文睿从自怨自艾中猛的抬起头来看我一眼,再焦急的看花瑾连连摇头:“不。不是的,瑾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花瑾温和的笑笑,有些无奈的将文睿拥在怀里安慰:“睿,月儿说得对,你别总是把什么错都怪到自己头上。”
文睿挣扎了下,挣扎不开,低垂着头脸红了一大片,小心的看看我再看看沉鱼、迟暮。见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才安下心来,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公主。你肯定不是女皇亲生的,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对你?”沉鱼跟迟暮将圣旨看完。沉鱼摇着头道。
“不是亲生的她早把我丢到皇宫后山喂狗了。”我撇了撇嘴,“哪还等到现在把我踢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?”
“那……什么时候去?”迟暮担忧的看着我问。
我看了沉鱼手上的圣旨一眼,有些心酸的道:“年后就去。”刚跟炎渝说再不分开,这过完年就又要分开了,不知炎渝得知这一消息会怎么想。
早起,炎渝去了“云绣宫”,估计他现在已经得到消息了吧!左宣跟我一起上朝后去了吏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