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前一步感激而恭敬的一揖:“多谢母皇夸赞。闭月惭愧,必谨遵母皇教诲。”关于神器之事,在最初往京都传来捷报时,提到我使用神器战胜花音,朝堂之上就此事展开了激烈的争论。有人说我不该轻易使用神器使月国陷入不义之地,有人说只要我能战胜胆敢侵犯月国的贼寇,稍使用神器也无妨,正好起到一个震慑他国的作用。
后来,徐籽呈被擒,我用神器去交换,朝堂之上又以此展开了争论。不过此次大部分官员都认为神器非同小可,我不该拿神器去交换徐籽呈,而且神器虽由我保管但也是月国之物,我不该不上报女皇,私自处理神器,许多官员都以此向女皇启奏要严惩于我。还有一部分则保持沉默。最后,左宣站出来向所有人禀明了真相,说我根本就没使用神器,在与花音的战争中出现的所谓的神器,不过是巨型的孔明灯。一切不过是为战胜花音国使用的障眼法而已,左宣一人面对诸多口舌与声讨,直到花音上当受骗的消息传出,事实证明,神器是假,这场朝堂之上没有硝烟的战争才以左宣的胜利而告终。
如若不然,我回到京都别说因战争获胜得到奖励,估计还会获罪入狱。
整个早朝都在说战争获得胜利之事,至于徐籽呈跟二公主的事只字未提,据说此事初传到京都,朝堂之上是各种讨伐我跟徐籽呈的声音,这事也就闹了两个早朝,之后便无人再提及,女皇对此事也还未做最后的表决,但徐家跟二公主已彻底闹翻,徐籽呈与二公主解除夫妻关系是板上订钉的事,徐籽呈这次回到京都居住的都是徐府。
我想徐家不再站在二公主那边,女皇也是十分乐意见到的。让我意外的是,在早朝即将结束时女皇提到了二公主在宫门纵马,甚至差点伤到我的事,不咸不淡的训斥了二公主两句。
没错,早上在宫门纵马的就是蓝曼,在所有公主皇子里也只有她得到骑马入宫的特殊许可。
早朝结束后,女皇将二公主、徐籽呈与徐籽呈的母亲留了下来,走出金銮殿许多官员都向我道贺,女皇赏了我很多东西,至于以后入朝的官职却还未定下,但今日早朝之上女皇对我态度太过**难明,这些人见风使舵之下,免不了前来讨好一二。
女皇今日早朝对我的态度实在太过奇怪,不管是明里暗里都不再有曾经那种厌恶与针对,那和蔼喜爱欣赏的模样让我浑身起鸡皮,事出反常必有妖,那种根深蒂固的厌恶我不认为她会因为我立下战功而改变。
难不成说女皇厌恶我是因为我以前的荒唐,现在我改变了她自然就会对我有所改观?这,更加不可能,我感觉得到女皇对我那种由衷的厌恶不会因任何事而改变,那么她现在这样又是为何?我心里隐隐生出丝不安。
蓝萱与司徒翎也上前来向我道贺,虽说这次立下战功最大的是我,但获利最多的其实是大公主,司徒翎立下战功蓝萱与有荣焉,她旗下的四营将士升职嘉奖则是更大的收获,算起来战功最大得到口头赞赏最多的是我,实际上得到的收获我则是最少的一个。
我简单的回了蓝萱一声“同喜”向宫外走去,并不想与有她过多的交流,而蓝萱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,自然的与我并行着微笑问:“六皇妹是如何看二皇妹与徐将军之间的事?”
蓝萱的问题让我微微蹙眉,我的脚步缓了缓转头淡淡看了蓝萱一眼,再看看周围一同向宫外走去,状似不在意其实都悄悄竖起耳朵的官员微微一笑淡淡道:“他们的事皇妹我没什么看法,那不知皇姐你呢?”
蓝萱的眼神在我面上多停了一下,转回头看着前方的路平淡道:“二皇妹这次对徐将军真是太过分了些。”
我不置可否的笑笑,并未接话,蓝萱又问:“那皇妹对徐将军是何看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