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——!!!”
拉齐娜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着,胸前的波涛亦是在剧烈地上下起伏,明显已是难以抑制心底那数之不尽的累累伤痕。
“你可知我为何要留下主人——你可知我为何要留下主人!!!!”
她收回手臂,情绪激动地指着自己的腹部——
“诚然如你所言,花铃是‘唯一初代’,你我早已失去竞争资格。但凭什么、凭什么你可以常常近距离听到主人的声音、看到主人的脸?
凭什么你每次都可以通过花铃而间接得到主人的喂养??
凭什么你可以在上次被放出来进入风花山时,违背‘契约’而对主人做出那般行为?!!!你以为我看不见吗,你以为我看不见吗!!!”
拉齐娜越说越怒,身周的灰雾愈发凝实,左掌之上的咒书亦是如有灵智般开始躁动不安,不断释放出极为不祥的邪恶能源。
凭依愣在原地,被她这一席话怼得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确实,上次虽然是主人自愿的,但自己却没能按捺住心底的渴望,选择在拉齐娜眼皮底下顺从了血欲、做出不可挽回的行为……果然是大错特错。
“别再说了。”
“嗬嗬,凭依,怎么?不打算继续教育我了?”
拉齐娜病态笑道:
“可能到现在你也还不知道吧?相比这次的事,更让我怀恨在心的,是你九千年前的所作所为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你输给你姐姐了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其实,若没有那件事,主人是最喜欢你的,难道你连这都看不出?凭依,本来你还有那么些机会,可谁让你自己被**迷失了双眼、非要选择去自掘坟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