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元曼眨了眨眼睛,一脸不解。
她搞不清楚,嬴政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,但还是小心答道;“十四年。”
“一晃十四年,你倒是变了不少。”
听到这话,嬴元曼心中一凛,摇头叹息道:“出嫁之时,儿臣不过二十有三,如今十四年时光,哪有不变的道理。”
嬴政点了点头,然后蹲下身,直视着嬴元曼:“那这些年,你过得好吗?”
“能为父皇分忧,是儿臣的福分,夫君一家对儿臣也十分恭敬,倒是过得惬意。”
嬴元曼眼神清明的回望嬴政,没有半点闪躲的目光。
嬴政笑了笑,然后颔首道:“好,你过得好,父皇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那昆弟.....”
“你说赵昆遭受截杀,但空口无凭,让父皇怎么信你?”
“父皇,儿臣所言句句属实,若父皇不信,可派人去查看,儿臣有半分虚言,愿凭父皇处置!”
说着,嬴元曼踉跄着站起身。
然而就在她站起身的刹那,一声脆响,悄然在寝宫内响起。
叮——
这声清响,顿时吸引了嬴政的目光,只见他目光一凝,直勾勾的望着地面,那里有一枚光滑柔润的玉牌。
这玉牌表面有一只活灵活现的老虎,看起来张牙舞爪,十分霸气。
不用想他就知道,这玉牌是赵昆的白虎玉牌。
嬴政看了看玉牌,又看了看嬴元曼,平静的问道:“你怎么会有这玉牌?”
谷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