萁在釜下燃,豆在釜中泣。
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”
当赵昆含着热泪,念出曹植写给曹丕的《七步》时,嬴元曼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她虽是女子,但也饱读诗书,所以赵昆的这首诗,她一听便明白了其中含义。
只是没想到,赵昆年纪轻轻,居然有如此文才,简直不可思议。
这诗,恐怕那些宫学老师都做不出吧!
嬴元曼这样想着,对这个皇弟越来越感兴趣,迟疑片刻,便摇头叹道:“不是皇姐不念姐弟之情,而是身不由己。”
“如今这王家,并非我一人说了算,除了通武侯与我,还有一位主事之人,此人与我夫君同辈。”
“何人?”
“王震,也就是频阳县尉王宏的爷爷。”
“原来是他……”
赵昆恍然点了点头,擦着眼泪道:“那皇姐真不打算通融一下吗?”
嬴元曼看着这个“可怜”的小老弟,忽生起一丝疼惜之意,抿了抿嘴,道:“这样吧,你再说个数。”
“五成八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五成八也不行?”
“王家那么有钱,还跟我磨磨唧唧,合适吗?”
“越有钱,越要精打细算,按规矩来,你的东西没得到验证之前,是没资格跟我们讨价还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