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惕盯着屏幕, 冷不丁吐出两个字,“死了?”
“谁?”吴悠问。
“前面几层的人。”看着最后一篇日志自动销毁,沈惕耸耸肩,“要不我只能解释为断电了。”
日志消失之后, 屏幕恢复成最初的样子, 只是又弹出了一则邮件, 不过是草稿箱里的未完成。
标题是儿童心理实验的研究发展。
他留意了一下, 但邮件很快也消失了。
这么快。
他感觉旁边有人挨着自己,一侧头,鼻尖差点碰到安无咎的脸颊。
“你靠这么近。”沈惕很小声说。
安无咎也小声回答,“很近吗?你平时也是挨我这么近的。”
被他这么一说, 沈惕愣了一下, 然后笑了出来。
看到他的笑容,安无咎又有些不自在了。
如果现在脑子里想的是沈惕笑起来很好看,是不是很不合时宜。
乔希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中,忽然联想到什么,“对了,一开始提到的安保系统崩坏了对吧, 我们刚进来的时候。”
“日志没写完跟这个有没有关系?如果整个大楼的系统都出现问题了,应该会有影响的吧。而且第一篇日志里好像也有说,E层的管理权限出现过bug。”
“系统崩坏应该是重要线索。”杨尔慈说完,感觉自己的脖子也不太舒服,于是伸手摸了摸,触感不太对劲。
安无咎朝她看去,毫不意外地说, “你身上也出现了。”
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极为可怖的伤疤, 割开的伤口被凝固的血痂填满, 皮肉外翻。
这是割喉之后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