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老爷子以为她在装无知,有些生气了,鼻子哼哼了一声:“丫头,你可别以为我老头子年纪大了就糊涂了。”
“呃?”池雅没想到老爷子还生气了,马上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,摇着他的手臂哄了起来:“哪有,您这么年轻,还正值壮年,年纪哪里大了?”
钟老爷子生气地斜了她一眼:“哼哼,你以为我不懂?祭司可不是谁都可以当的。”
没有那能力哪有资格?不然隐族那么多人,怎么其他人不行,就她行?
池雅明白他的意思,有些自豪地叉腰挺胸道:“那不是他们体内没有遗传我那超牛B的祖先的血脉嘛。”
他们也没有她这么运气好,随便挑了具身体,就能挑到人家牛轰轰的涂牙老大的后辈上。
钟老爷子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子:“你呀你,以后得注意着点,你这身份可不能随便透露出去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,以后我谁都不说。”
池雅明白他担心,故作调皮地捂住了嘴,只剩下两只大眼睛在骨碌碌地转动。
“哼,好好保护她。”
钟老爷子知道池雅虽然看起来年纪小,但一向懂得收敛锋芒,提醒了一次后也不再多说,朝对面的君漠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,才转身离开,将空间留给两个小辈。
“我累了,回房睡觉。”
池雅快速吃完饭,跟君漠眼对眼地坐了一会后,感觉无聊,干脆起身回房。
男人什么也没说,只是在她上楼的时候,一声不吭地跟在了她身后。
池雅无语地回头白了他一眼:“你跟来干什么?”
君漠一双幽深的黑眸静静地盯着她,口中却带着些撒骄道:“你不在,我每晚都睡不着。”
池雅这次是被气狠了,才没有这么容易就原谅他,伸手就将他推下了楼梯:“少跟我来这一套。”
哼,哀兵政策不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