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牧云在见神视角下看到，潘查的身体完好无缺，就连那个已经失去作用的小螺丝也保持着完整，肌肉和内脏还保持着弹性，甚至能看到潘查胃中未消化完毕的食物残渣。
而且，潘查现在皮包骨的模样，完全是长期掩埋在地下脱水所致，如果补充上水分的话，应该会重新膨胀起来。
杨牧云看了一眼潘查，然后让人送来一碗水，和一碗血。
果然，潘查本能的看着那碗血，眼睛中的光芒像开了氮泵一样剧烈燃烧，不断蹦跳。
许久许久之后，潘查终于将目光移动到清水上，然后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喝了一碗又一碗，潘查褶皱的皮肤一点点舒展开来，就像干木耳泡发成黑木耳一样。
杨牧云点了点桌面，他已经明白了潘查是什么。
吸血鬼……
这么说也不准确，应该是血族。
“你能不能变成蝙蝠？”
潘查愣了一下，随即摇头。
“那你能不能使用黑暗力量？”
潘查想了想，然后张开手掌，一团乳白的光芒绽放起来。
这光团让杨牧云瞪大了眼睛。
圣光！
纯正的光明能量！
或许是在土壤中埋藏多年，这圣光的年份更久，更醇香，圣光由内向外渐变成金色，纯粹的金色，浓郁的金色，像琥珀一样略带粘稠，一沾还能拉丝。
一个僵尸，或者血族之类的玩意，竟然施展出了纯正的圣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