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摸了摸,还在,但是用眼看什么也看不见。
确定羽衣已经拥有了隐身的功能,杨牧云立刻大胆起来,跟着乘客钻进车厢中,然后找了一个行李架坐上去。
看不见!
没人能看见!
人来人往,却没有任何人抬头看杨牧云。
而且,就算风之流动失效了,被看到的也是羽衣,并非人形。
双重保险下,杨牧云终于收起谨慎,像旅客一样惬意的欣赏沿途风景。
高铁的环境确实好了很多,不拥挤,也不憋闷,更不喧闹。
就是身上没带吃的,看着别人咔咔咔的嗑瓜子,杨牧云觉得嘴里缺点什么,好多年没尝过瓜子了。
于是给王金龙发了个消息,买点瓜子之类的小零食。
这时候,前方车厢传来争吵声,王金龙瞬间精神一震,急忙飞过去看热闹。
只见一个男人仰着脖子呼呼大睡,呼噜震天,隔着过道是两个女性,杨牧云从背后只能看到两个后脑勺,不过从皮肤弹性、色泽,应该是一个年轻女性,一个中年妇人。
靠窗的年轻女性耳朵里插着耳机,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,与男人仅有一个过道相隔的中年妇人则不乐意了,欠起身子推了推男人。
“这位兄弟,你这样睡着也不舒服,一直打呼噜,换个姿势睡吧。你睡得舒服,我们也都舒服点。”
旁边有人听到之后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。
男人顿时觉得失了面子,脸一沉呛道:“咋的!我睡觉关你屁事啊!还打呼噜,老子从来不打呼噜!跟你说,老子爱怎么睡就怎么睡,叫你管!神经病!”
中年妇人面颊动了动,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男人还感觉不解气,继续骂骂咧咧。
这时候,靠窗的年轻女子说话了,“这位帅哥,我是学医的,想跟你说两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