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任务,独立交给一个只相识了一天的姐妹。
四爷也不可能把责任甩给一个不算熟悉的陌生人,最大的可能,就是四爷会跟着锦楠一起走。
“咱娘那——”穗子想到婆婆哭泣的样子,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婆婆是不可能放四爷出去的,哪怕是穗子已经把风险降到最低。
“实在不行,咱爹出发前,我给咱娘下点安眠药,让咱爹趁她睡着开溜吧。”
于敬亭眼眸暗了暗,摸摸
。穗子的头。
“咱娘这些年,是挺不容易的。”
“咦?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,突然能说人话了?”穗子有点纳闷,他平日里可不是会把这些肉麻话挂在嘴边的人。cascoo.net
于敬亭是那种事情做的没毛病,但嘴总是犯浑的人,今天的他,可有点反常啊。
他扯扯嘴角,把她搂在怀里,下巴支在穗子的头顶。
“我只是嘴上说的少而已。咱娘这些年等咱爹也是挺苦的,我小时候总能看到她半夜一个人抹眼泪,早晨起来眼睛都肿了,还死活不承认。”
所以王翠花听到于水生要走,反应才那么强烈。
已经失去过一次的人,经受不起命运的二次捉弄,失而复得的宝贝,只有当事人才懂得珍贵。
“这些话咱娘要听到,下巴都得惊掉了,说不定还会脸红?”穗子想象婆婆会有的反应,忍俊不禁。
“媳妇,我在特区失踪的时候,你想过最坏的情况吗?”于敬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