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穗子不是把敬亭忘了吗?白天还怕的死去活来的,可我回来时,她让敬亭抱着还笑了呢。”
“这俩孩子是一起长大的吧?说不定闺女17的时候就很喜欢敬亭。”
“那怎么可能?我记得穗子16,7的时候,天天哭唧唧的跟我说能不能搬家,抱怨于铁根总欺负她。”
“那当年,你从穗子嘴里除了听到敬亭的名字,她还念过别的男孩吗?”
“那倒没有,这丫头从小就很保守,古板的性子跟你一模一样,看到男生都不敢主动说话,怎么可能跟我说别的男孩?”
樊煌叹了口气,拍拍小陈同志。
“所以说,让你多看些哲学方面的书,不要总看那些明代手抄本.......从哲学的角度看待咱闺女,一句话概括:爱到极致就是恨,恨到极致就是爱。”
陈丽君:......
“青春期的女孩子嘴里经常出现的男孩,你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她是真讨厌?真讨厌,那是说都懒得说,想一下都恶心,而且女儿白天自己也承认了。”
樊煌想到穗子刚醒来时的反应,她很惊讶,但她绝不是讨厌,否则怎么可能在脑子还不清醒的时候说出喜欢于敬亭这样的话来。
“感觉我有点像个假妈妈,根本不懂闺女......”
樊煌拍拍她安慰道:“慢慢来吧,你把看手抄本的精神用来研究哲学——”
“这就能更懂女儿的心了?”
“不,你可能会更懂我。”
“......”
于敬亭把穗子抱回了病房,打开饭盒开启了喂饭模式。
穗子自然是百般抵抗的,她心里喂饭是非常亲密的行为,俩人的交情还只停留在揪辫子的阶段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