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丽君用两根手指戳穿了报纸,手往下一扯,报纸上的两个洞无限变大,衬托着陈父愤怒的老脸,特别滑稽。
“你以为我女儿会稀罕来你这破地儿?”
“你这个逆女!”陈父扔掉报纸,用手使劲拍沙发。
“一股酸臭味,我还真怕你熏到我闺女。不过我女婿可能会特别稀罕你。”
“咦?我敬亭大兄弟能喜欢咱爹这个老迂腐?”陈子遥纳闷。
“他肯定喜欢,你没注意吗,我女婿是哪儿有钉子他锤哪儿,乐此不疲。”陈丽君嗤笑一声,看着众叛亲离的迂腐老头。
他最好保持这种招人膈应的性格,等敬亭进京后,当着敬亭面损穗子。
这酸了吧唧的老头,于敬亭能玩死他。
“反了他了,就连樊家那小子见了我都得规规矩矩喊我声叔叔,一个农村野种找的男人,还敢动我?”陈父一口一个野种,他是不屑叫穗子名字的。
“哎呀........”陈子遥皱眉,就觉得身后一股杀气,忙不迭的闪开。
陈丽君眼睛扫了一圈,视线落在陈父手里的杯子上。
陈父下意抓紧,唯恐她再上前摔杯子,陈丽君越过他,径直地走到墙角的花瓶前,抬腿,咣当。
“啊!!!!”陈父双手按着胸口,感觉上不来气。
“我的......钧窑......啊......”
“好端端的,你骂穗子干啥?你不知道我姐听不得别人骂穗子?”陈子遥幸灾乐祸地看着要犯心脏病的老头,他可真是活该。
“站住!”陈父气得脸煞白,对着要出门的陈丽君喊道。
“陈丽君,你翅膀硬了是吧?傍上樊煌你就有靠山了?你真以为我不能把你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