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有没有可能,让宫昕害她的,跟教唆金曲搞死金曲母亲的,是同一个人呢?
当穗子想到这一层时,已经是五分钟后了。
沈凉吟出来了。
穗子一把握着她的手,动容道:
“姐妹,这次多亏你了。你以后就是我陈涵穗的朋友了。”
“呃,其实你——”
“不用说了!我记住你的恩情了,滴水之恩既当涌泉相报,你就是我姐妹了!”
“我虽然有点感动,但——我还没洗手,手可是沾了那玩意的,你确定不膈应吗?”
穗子的手跟被开水烫了似的,快速收回,满脸嫌弃。
塑料姐妹,实锤了。
“咱现在怎么办?”
俩女人用一个水池洗手,顺便商量。
“你舅的印刷厂,有没有夜班?”穗子问。
“有啊。”
“那一会,你联系你舅,让他连夜开模,给咱弄两千张明信片过来。”
“两千张?!!!”沈凉吟惊了。
穗子点头。
“敬亭不在家,得找到我公公,还有,杨家兄弟一起叫上,那是敬亭的心腹。”
“你要嘎哈啊?”沈凉吟紧张的东北口音都跑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