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铁山看着他的背影,眼里满是羡慕。
“真是个纯爷们。”
廖勇在边上狠狠地沉默,心说,&bsp&bsp您这怕不是犯贱?
人家娘和媳妇给你养儿子,&bsp&bsp你上去给人家推倒,一点不领情,敬亭出来一通暴打,打服了?
于敬亭看着穗子手腕,一路推车骂骂咧咧。
“你就不该拦着我,我就该给他脑瓜削放屁了。”
“跟这种鲁莽的人也讲不出什么道理,纠缠下去也没意思,就是有点可惜金娃了,就这么看不到了。”
穗子对金娃虽然谈不上多喜欢,养了几天就这么分开了,还是要小小感慨一下。
“怪不得金娃长得那么像你爹,原来咱们都是本家。都遇上了,咋不让人来家认认门?”王翠花问。
“娘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老于家这几房,从爷爷那辈就闹掰了,平日里都不来往,到我们这一辈,能有什么感情?”
王翠花一琢磨,也是这么个理。
“金娃他爹,上来就打打杀杀的,一看就是不带脑子过日子的,有这种亲戚,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惹麻烦?”
穗子和于敬亭都知道于铁山可能跟自家关系,王翠花不知道,只当穗子是被老于家那几房坑怕了。
“也行啊,不认也好,咱们几房这么久不联系了,之前那一坛子钱的事儿还没整明白,回头再污蔑钱是咱们拿的,没完没了。”
王翠花提起钱,穗子马上心虚。
那一坛子钱,的确是被她拿走了,现在还在家里某处藏着呢,咳咳。
于水生见婆媳俩领金娃出去,回来时金娃没跟回来,挺纳闷。
“孩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