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母一脸得意。
她男人死得早,这么多年自己带儿子,受尽了婆家的欺负,心理多少有点扭曲。
这次她儿子收了人家的好处,让她搅和老于家的婆媳不合,拿了钱就要办事。
可即便是不拿钱,她早晚也会做出跟现在这样搅和人家的行为。
在过去的很多年了,她用这招,挑拨了无数的人。
“我就见不得这些能装的,婆媳就是天敌,一天乐呵呵的,装给谁看,恶心谁?还有她小姑子,我早晚也得念叨几句,哪有小姑子跟嫂子关系那么好的?”
吴母一想到自己凭三言两语,又拽下了一对“虚伪”人家的面具,心里美得不得了。
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,听到王翠花踹门咣当的声,吴母脸上乐开了花。
王翠花踢了大门,心里的气儿还是难出。
穗子看她气成这样,迎出来问。
“娘,咋了?”
“气得我冒烟了!”王翠花嘹亮的嗓门传到了隔壁。
“进屋说啊,外面冷。”
穗子看婆婆气成这样,猜事情肯定比她想的要复杂,忙给人领进屋。
老于家的这栋大平房是打通了两间房,一共有五间房,最里面的小屋做成了书房,姣姣写作业穗子看书都在这,在屋子的最东头,说话老吴家听不到。
“唉呀妈呀,我要气背过气了,快给我舀瓢凉水,我得败败火。”王翠花往椅子上一坐,越想越来气。
谷侪<spa> 手用力地拍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