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腊梅被他这带着剧情的骂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,鼻孔骤然变大,于敬亭还在输出中。
“时间要能重来,你爹一定特后悔把那十秒用来生你!”
“十,十秒?”聚精会神听故事的穗子抓住了重点,咦惹,他可真损。
“这都是美化她爹了,事实可能就是一两秒结束战斗——别打岔,只说她爹那只黑色大土狗跟她娘生了她这只,叫啥来着——媳妇,就那种,满脸褶子的狗?”
“沙皮狗?”
“对对!我那天翻开杂志看到配图,感动至极啊!这不特么的就是柳腊梅女士?头大!眼睛小!一脸褶子!愁眉不展的表情,对上了不?”
于敬亭一边说一边隔空比划,柳腊梅气得要晕过去了。
苏哲和穗子还有姣姣一起点头,不得不说于敬亭骂人是有深厚功底的,抓人物特质是真准确啊!
“像!”苏哲轮椅上的落落拍手,突然冒了个字。
这个月份的小娃无意模仿大人的某个字,也不算奇怪,但此时的这个字,完美契合她爹于敬亭的怼人秀,注入灵魂。
于是笑声一片。
苏哲都忘记自己上次笑这么开心是多久以前的事了,好像他成年后,就已经没有这么开心过了。
“笑早了,我这还没发挥完呢!”于敬亭自从当了厂长后,多少有点偶像包袱,身边也没人敢正面惹他,搞得一身才华无处施展,憋得难受。
柳腊梅敢这时候撞上来,于敬亭能放过她才有鬼。
“就说漫天喷粪后,你裤衩一声,出生了!你娘见生下来个沙皮,激动坏了,忙扯着你的短腿把你朝着天上扔!”
“为啥啊?天上不还下着粪呢?”姣姣这阅读理解是穗子训练出来的,联系上下文,提出逻辑不合理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