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造孽啊!洗头咋不去你们自己的床?”
她的床单都湿了,还有她的地板!
“一会给你换床单就是了,我们的床刚换了新床单。”于敬亭振振有词。
穗子造了个红脸,她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。
“对不起啊娘,我给你换个新床单......”都是街溜子撺掇的,她也是受害者呢。
穗子总觉得头上的泡沫没有冲干净,只是某人已经给她的头发裹上了毛巾,声称他的手艺简直可以开理发店。
“让你看笑话了。”穗子对看得目瞪口呆的廖勇说。
“在街上遇到你家婶子就一起过来了,有个事跟你们说。”
“送锦旗?”王翠花一边撤床单一边问。
“不,是关于杨六,他落网后,交代了一些事.......关于敬亭的父亲,于水生的。”
“他是不是想拿给我男人换送老衣服说事?我们不可能跟他达成和解。”王翠花态度坚决。
“不,他交代了当年谋害于水生的犯罪事实。”
王翠花手里的床单落在了地上。
穗子擦头发的动作也静止了。
“你说......啥?我男人不是落水死的吗?”
“你男人的确是落水了,但那时他还没有死。”
于水生落水后被冲到了下游,只是昏迷没有死。
杨六和他的兄弟找过来,刚好看到昏迷的于水生。
杨六趁机对他下了手,用石头砸了于水生的头,然后把他推到了山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