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他提前躲起来了,让这个街溜子在外面丢人吧!
陈开德手捂着头,蹲在土豆窖里,靠着脑补安慰自己。
“陈子遥看到于铁根这么混,肯定得把穗子领走,呵呵,最好把老于家房子拆了。”
“她大爷!在家不?”于敬亭的喊声从外面传来。
陈开德吓得捂着嘴,唯恐说话被听到。
“不在家?那我把厕所也炸了?”
别!!!
陈开德心里的小人山呼海啸,怂得腿肚子直哆嗦。
他旁边还挤着个王芬芬呢,听到这,气得想站起来出去讨个说法,陈开德一把拽着。
“快别出去!穗子小舅来了,他看到你得揍咱们!”
陈开德自知强迫穗子嫁人理亏,不敢见前妻娘家,面对上门找事的于敬亭,也只能心里骂,身体诚实地躲在地窖里。
于敬亭抽出最后一根二踢脚,对着穗子叹了口气。
“就冲我把存货都用来炸厕所的份上,你晚上得多吃一碗。”
刚刚惹穗子不高兴,怕穗子为了减肥不吃饭,故意这么说。
穗子嘴角抽抽。
她得多重口味才能听到炸厕所胃口大开?现在就隐隐反胃!
小舅不淡定了,忙拽于敬亭。
“这玩意炸起来,迸你一身!”
“经验丰富?被迸过几次?”于敬亭噎得小舅上不来气。
瞬间产生羞耻感,把头扭到边上,刚好对上穗子好奇的大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