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溪安静的听着崇伯说着这个宅子的一些故事。
屋子里,叶肆和傅风敖单独相处。
傅风敖给叶肆倒了茶水,说:“阿肆,我瞧着你精神好多了。”
叶肆垂着眸子看着面前的茶杯,没有多大兴趣:“嗯。”
傅风敖:“你还年轻,以后的生活还能有更多可能,所以要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“嗯。”
沉默了一会儿,傅风敖才缓缓的说起了今天他最想说的话。
“阿肆,你母亲那边,你已经尽力,不要再执着了。”
叶肆这才缓缓抬起眸子,一双幽深的眸子仿佛无底深渊般冷得透骨。
“她会好起来的。”
他坚定的一字一顿的说。
傅风敖懊悔: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如果当初我没有坚持让她嫁到叶家,也许一切都不是如今的模样。”
“阿肆,你父母的悲剧,是我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