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大白天的在院子里晒钱,路行远总觉的膨胀的不行!
膨胀归膨胀。
该晒还得晒。
拖着麻袋出了地窖,到了院子里,路行远先把如意门给栓上,接着开始一间间翻腾后罩房。
关老头留下的一个树枝条编的扁,他记得自己当时没扔,这会算是物尽其用了,只不过调子架的有点高。
庭院擦干净了扁,路行远把半麻袋钱往里一倒,又晒黄豆般的用手摊匀,铺开。
“我这也算装大了,大白天的搁家里晒钱玩。”
竹椅上坐下后,路行远不由自嘲道。
“吱吱。”
“咦,没想到你们一家还挺坚挺的,竟然活的好好的,可再不趁着这会搬家,以后吃啥?”
郎家园枣树蹦跶的红色松鼠出现的刹那,路行远先是欣喜,接着又为这一家的未来担心起来。
人类的发展,是动物的噩梦。
“砰砰,砰砰。”
他正为未搬家的松鼠伤脑筋的时候,如意门被人拍的“啪啪”响,吓的他一机灵。
巴巴的跑到如意门边上,他隔着门喊道:“谁啊?”
“路行远开门,大白天的锁啥门啊。”陈红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