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步练师说到底是主公的妻子,是孙家的家主夫人,代表着孙家的颜面,如今主公失踪,她却暗地里成了刘辩的女人,还瞒着我们给刘辩生下了女儿,这叫什么事啊?”
男子苦恼的说道,四十多岁的人了,已经是爷爷辈的人了,孙氏沦落至此,对于他来说其他的都不那么重要了。
唯独有一样东西他看得比性命还重,那就是孙氏的颜面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,步练师现在的男人是刘辩,是皇帝,以如今孙氏的样子,我们能怎么办?”
“而且燕京这里也并没有流出对孙氏不利的言论,这些事情也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的。”
孙老夫人反驳道,说真的作为一个女人,她并没有男子那么重视家族名誉,当然也不能这么说,应该是孙老夫人无法做到吹毛求疵。
“嫂子,的确这燕京,这幽州,这河北都没有人会议论刘辩,说刘辩,说步练师,说我孙家一句坏话,可是中原,关外,川蜀,江东,荆州了,他们可不止是议论,他们会大肆宣传。”
“这件事对于仇视刘辩的势力来说正是机会,他们会用这件事将刘辩贬低得一无是处。
更重要的是那曹操,那曹操一直想掌控江东,我孙氏在江东的影响根深蒂固,曹操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在江东宣扬,毁掉我孙氏的名声。”男子义正言辞,激动的说道。
“那你准备怎么办,你觉得这件事还能控制的住吗?”孙老夫人质问道。
“是啊,这控制不住的,但我们终归要做些什么,挽回我孙家的一些颜面。”
“嫂子,孙氏可是倾注了兄长,伯符还有主公的心血,孙氏绝不能因此颜面尽失,成为天下笑柄。”
男子神情激动,有些昏花的眼睛,死死的看着孙老夫人。
“老夫人,叔父说的对,即便我等粉身碎骨,我孙氏的颜面也不能丢。”有年轻子弟义正言辞的说道。
“老夫人,我孙氏是天下大族,在这大汉谁不卖我孙家几分薄面,那刘辩虽然是皇帝,可是天下不服他的人多的是,问他要个说法难道他还不给不成。”
有激进的年轻子弟,愤怒的说道,这年轻子弟一看就是那种酒色过度的纨绔子弟。
这种纨绔之言,要是放在平常,必然遭受孙氏长辈的破口大骂,但是现在不同了。
现在这些孙家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讨回孙氏的颜面,而且因为这纨绔子弟的话,让他们内心深处的骄傲再次生根发芽,并且越来越茁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