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严坐下冷笑道:“我过分吗?”
“文丽就是,从来都不知道维护自己男人,别说维护了,就是我这张脸,他都说撕下来就撕下来,还得在地上踩俩叫,而且越是大庭广众的她越喜欢这样。”
“你们家也是,现在保证书,后是新婚第二天把我一个人扔院里,你们让我写保证说的时候很得意吧?”
“看到我写的保证书的时候更得意吧?”
“文丽就是随了你们了,一家子都这样,你们这么对待我,我摔个砚台过分吗?”何严说到这一拍桌子道:“过分吗?!”
“不是我说你们啊,就你们家有什么啊,要钱你有多少啊?”
“要权,你们家是个啥啊?”
“就有这一套房子,至于就让你们牛成这样吗?”
“还是说娶了你们文家的姑娘就该被你们这样狗眼看人低?”
“对,你们还是京城人,京城人就你们这个德行啊,没听过。”
“你们要是觉得把你们姑娘嫁给我委屈了,你们就领回去,人争一口气,佛争一炷香,我还真没有哈着谁的习惯。”
“我有能耐我再娶,没能耐我打一辈子光棍,我也受的住,您看怎么样?”
文丽妈气的道:“好好好,你能耐,咱们也不用说了,我们就自己找理由了,你请吧。”
大姐一听急道:“妈!”
何严笑道:“得嘞,那我走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
何严笑着就往外走,大姐赶紧拦着道:“佟子,佟子,咱再聊聊,还有话说呢。”
何严看向大姐笑道:“大姐,你们家不是你做主。”
说完何严就接着往外走,大姐看向她妈道:“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