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忍不住。
张延龄越是这么云淡风轻说话,他们越觉得受不了。
这小子有了功劳,居然都不得瑟了,这还了得?再让他多做几件,就怕我们在朝中的生存空间会被进一步压缩……
“建昌伯,你还有旁的事要奏吗?”朱祐樘问了一句。
张延龄拱手道:“回陛下,没了。”
很直接了当的回答。
不引起争执,也没引起太多大臣的反感,好像今天真的是无波澜的一次朝议,张延龄来了……也不过如此嘛。
有的大臣也在往徐溥身看。
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,如果张延龄在装逼,大臣没有能出来跟张延龄唱对台戏的,就需要有徐溥出来挑大梁。
但这次……
徐溥也装聋作哑,全当不知道张延龄在装逼。
“议一下旁的事吧,听闻最近西南仍旧不太平,似是有很多的谋逆之举,兵部怎么看?”
朱祐樘好像闲话家常一样。
问的是兵部。
总不该跟张延龄有关系了吧?
兵部尚书马文升道:“有关西南地方叛乱之事,臣已详细陈奏其中利害,有涉及到军事调度方面的细节,也一并做了陈奏。”
“好,着内阁做一番整理后,交给朕,若是朕再有不明之处,会召兵部中人问询。涉及到用兵之事,只要没大的意见,就以兵部的草案做最后结案定夺。”
皇帝对兵部很信任。
西南用兵问题好像也不多问,全听兵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