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
张延龄报以古怪的笑容。
说你胖,你还喘起来。
要你真有本事的话,把南来色给我送回来,成天用我手下一个家仆来帮你整军,还有脸说自己水平高?
“对了二弟,为兄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,是这样……今日我入宫去……”
“你入宫了?”张延龄皱眉。
“是啊,我进宫去找咱姐姐,本是想让她帮央求一下,让姐夫免了我的罪行,让我过几天安稳日子,谁知正好遇姐夫。”
张延龄冷声道:“你入宫为何不提前跟我说一声?”
张鹤龄笑道:“你当为兄不知你的脾气?提前跟你说了,你肯定不让,还会想方设法阻止,再说入宫又不是什么大事,就只是去见姐姐……你还没听我说完呢,就打断我的话。是这样,我在坤宁宫见到了姐夫,他跟我说,要接纳什么湖广一些部族的降俘,还让我帮你去做,你可知是怎回事?”
张延龄道:“意思就是说,陛下没同意你的提请?”
“唉!”张鹤龄挠挠头,显得很遗憾的样子。
“我说,你在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,别总是给我惹事行不行?”张延龄语重心长,拿起酒壶想给他倒杯酒,却还是把酒壶放下来。
这货,都不值得自己给他斟酒的,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,还总自以为是。
张鹤龄道:“大哥问你话呢,什么献俘,你到底知不知道是怎回事?连事都不知,怎么办?”
张延龄没好气道:“你可知陛下的生母孝穆太后的过往来历?”
“你小子,我哪知道去?”张鹤龄这种平时不读书,对什么事也都是得过且过近乎白丁文盲的家伙,自然对皇室秘辛没什么兴趣。
张延龄道:“陛下生母,本为蛮族土官之女,陛下继位之初,曾多番派人前去西南边地探访孝穆太后的族人亲眷,后又有人冒认太后兄弟亲眷,都被证伪,陛下名义只是让我们兄弟帮他完成西南边地的献俘,其实还是想打探生母的身世下落。”
“哦?好麻烦……”张鹤龄听了,也是左耳进右耳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