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龄笑了笑道:“若是有过错被惩罚,也要分大哥你一份吗?”
张鹤龄面色先是有回避,随即眼珠子咕噜一转道:“你当大哥是那种没有担当的人吗?当然是功过一起承担,这样才叫兄弟嘛。”
“大哥真是为人兄长的典范。”
张延龄随口道了一句。
都懒得跟张鹤龄一般计较。
到了奉天殿外。
众大臣还在候见。
张延龄和张鹤龄立在那,连个过来打招呼的都没有,也不见之前那般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。
全然把兄弟俩当透明。
“都是妒忌!”张鹤龄往四下环顾了一圈,语气带着不屑。
终于要入朝,兄弟二人进到殿内,当日朝会人比较多,算是一次大朝,武班也有,二人作为都督府之人,自然是要列于武班的。
张懋立在最前面。
朱祐樘到来,神色平静,众大臣行礼之后,朝会正式开始。
“诸位卿家,有事吗?”
朱祐樘一如既往那么平易近人。
跟之前拼弹跳不同,这次众大臣一个个都非常安静,大概是之前的廷杖杀鸡儆猴作用显现,一个个都知道,跟张延龄在朝堂上争论,很容易被张延龄巧舌如簧给带偏。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