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司元抱着孟染,捏了个法诀,将孟染与这些灵气隔开,待灵气动荡平复,解去禁制,才道:“以前就知道你们对灵气之感悟,较其他门派的修者要敏锐数倍。如今看来,凡事也不能走极端。修为尚在低阶时,固然是好事。到如今出窍期,弊病就出来了。咳咳,虽说无伤大雅……”
“很伤!!”孟染抗议。
宁司元故作正经,对孟染强调:“别逗我笑!”
孟染简直想给个白眼:“说好的无伤大雅呢?”
“噗哈哈……”宁司元没忍住,又正了正神色:“咳……你就不该告诉我,不然我会觉得还挺美!”
“我告诉你,是准备你帮我想办法的呀!”孟染暴躁。
宁司元将抱着孟染的胳膊紧了紧,道:“就这个办法,你觉得怎样?”
“什么办法?”孟染问。
宁司元将人松开些,又再次抱紧:“这个办法呀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孟染问。
“噗呵呵……”宁司元抱着孟染笑起来。
孟染后知后觉的问:“你是说,抱着我?”
宁司元咳了一声才道:“嗯,怎样?”
“我跟你说,我听到你的心跳,都想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!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!”孟染只想说,祖师们简直天真,经历过口水歌的洗礼,就算他是个作曲人,他在感受到这些风声雨声流水声时,脑袋根本不可能想着去做诗,只会想到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,怎么爱你都不嫌多。
“嗯?为什么是慢动作?”宁司元好奇。
孟染觉得这事情,说来话长:“那是歌词。简单地说,你吟的诗在前界已经叫古诗,我来此界之前,前界的用来咏情表意的已经变成了歌词。也有很多优美的文辞,但是已经不需要遵循什么古诗词的韵律……”
孟染说到这里,忽然领悟过来。也许,对沧源陆的人来说,忽然唱起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
毕竟看宁司元,动不动就会来上几句。细思恐极啊,古人好像比想象的还要直白热情。
看天舞门的功法玉简所述,天舞门的祖师们不仅吟诗作对,还是有调的,还是即兴创作。搞不好,各个都是作词兼作曲的大家!
孟染简直要哭,他只会作曲,这要是放在以前的天舞门,估计不够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