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若妍不置可否,两仪却道:“他周身的气息并不纯粹,甚至有煞气混入其中……”
两仪说得气,孟染与花若妍看不到。
但花若妍知道,自古以来便有望气之术。
至于孟染,两仪对孟染可以说从无保留,孟染也对两仪所言极为信任。
两仪说这栋小楼有煞气,他们就过来了,果然便也有人被他们引了出来。
两仪又道:“上次在青柳镇,那位女修你记得吗?她身上的气息便和这位慕容魏很相似。”
“女修?”孟染想了一会儿,才记起两仪说得是在面馆和他们搭话,后来死在余音谷的那位女修。
不知为何,两仪当时躲在他背后,甚至都不想和那名女修多接触的样子,也被孟染清晰的想了起来。今天也是一样,两仪全程都走在离慕容魏最远的位置。
那名女修是两仪山境外的散修,甚至修得是魔修的功法。
这位慕容魏,是两仪山境之内,姑苏观这样一个隐世大派的弟子。
两人倘若气息相近,那就真的很有问题了。
既然有问题,那就更要找问题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孟染一行人便在姑苏观的住了下来。
几天之后,花若妍的“伤势”好了几分,这位慕容魏便过来拜访了,甚至详细问了花若妍的伤势。
花若妍将自己之前的伤势情况,九真一假,改做了隔一段时间发作,很是详尽地说给了这位慕容公子。
隔了两日对方再来时,带来了两份关于夔牛之兽的玉简。又道:“家师略懂医术,可惜十多年前就已经闭关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关,否则,倒是可以为花道友看看病情。”
花若妍的“伤势”只是一个借口,此时看对方如此真诚的关怀自己,觉得不好瞒骗太过,已经说道:“伤势经过阿染调理,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所以才有闲心出来踏青。只是前几日与人动了手,这才导致有些反复,否则现在都该要好了。”
慕容魏闻言,面上的忧色也少了两分,颇为真诚的道:“那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