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珍儿这才明白,殿下给她解释这么多的意思:不只是为了让她理解,还是要让她去学。
要学吗?刘珍儿想着她险些被当众杖责,想着她在慈安宫险死还生的。
“以后,珍儿行事会赏罚分明的。”刘珍儿做了保证,她还是觉得后宫有很多刑法不人道,但它们的存在是必要的。
这个回答还是有点软和,不过有这个进度,赵永泽已经满意了,其他的再慢慢来。
第二天,赵永泽又带着刘珍儿出宫,这次不仅多带了些衣物,夏荷秋雨也一并带了出去。
清晨,四处还笼罩着白雾,太阳起的晚,到了皇庄时,雾气才慢慢的消散。
马车顺着田庄的路,一直往前走,能看到前几天下了种的地上都盖上了厚厚的稻草,远远望去是一片金黄。
“正常情况下,这些种子是多久发芽?”赵永泽问旁边的庄头。
这个庄头明显对农事更清楚:“一般情况是八九天发芽,不过这些天的天气有些冷,虽然盖了草,但具体时间还不清楚。”
“那岂不是要八九天过后,才能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的通?”刘珍儿皱眉。
庄头连忙对着刘珍儿回到:“那倒也不用,过个两三天刨开几个下种的地方,看生根没有,基本就能判断了。”
“那还好,两三天时间还是等的起的。”刘珍儿舒了一口气。这些种子翻了年就要在各地推广,所以能用来试种的时间短的很。
庄头还是有些忧虑:“这些种子出了最初的产地,真的能有好收成吗?”
“这些都是户部的农事官,精挑细选出来的,只要好生种,收成肯定不会太差。”赵永泽的心里有些沉重,但还是要表现的很有信心。
庄头有信心了些,又带着马车往前走:“奴才们专门拿了一座房子用来育种,就是前面那个。”
赵永泽带着刘珍儿下了车,就要进了那座土木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