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她的前半生,也是所有女孩们的前半生,”希尔达叹了口气,“孩童时的懵懂天真,恋爱中的单纯可爱,结婚后的鲜活水润,哪怕是为人母的独特气味也蕴含其中——听说这是艾琳自己调出来的香水,而她甚至还未成年!”
“所以这是有两款的,对吗?”朱迪丝十分笃定地说,“至少有两款——艾琳-普林斯从来都是会将事情做到这种地步的人!”
“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?”希尔达笑道,“我以为你不太喜欢艾琳——自从那件事之后?”
“一码归一码,我可不是斤斤计较的人,何况她的眼光的确不错——比起外卖公司,我还是更适合英国梦,也更喜欢现在的工作,”朱迪丝嘻嘻笑道,“所以是有另一款的吧?是什么味道?”
“看来你的确很了解她。”希尔达返身回去,又从保险柜里取出了另一个盒子,这个盒子比起刚才那个明显大了不少,“在这里了。”
“两款?”朱迪丝惊讶地看见盒子里有两个水晶瓶,颜色十分相近——一瓶是深邃的夜幕蓝,一瓶是纯粹的黑色,“为什么会有两款?”
“一瓶‘埃及艳后’,另一瓶——”希尔达刻意停顿了一下,“不如你猜一猜?”
“总不至于是‘凯撒大帝’吧?”朱迪丝很配合地猜了起来,随后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,“这个听起来也太男性了,艾琳不可能为男性调制香水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呢?”希尔达哈哈笑道,“这就是‘凯撒大帝’——男士香水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朱迪丝叫了起来,“谁都知道艾琳从来都只为女性设计产品——等等,难道她恋爱了?——她还未成年!”
“‘埃及艳后’和‘凯撒大帝’,这两个人的故事可不只是爱情而已。”希尔达说道,“不如你先闻一闻?”
“好吧,”朱迪丝应道,“我——”
“砰砰砰”
“我很抱歉!希尔达夫人!”女秘书的声音伴随着突兀的敲门声响了起来,她听起来很着急,“美容院总部那边有特殊情况!——那边的店长拿不定主义,或许需要您亲自处理!”
屋内的两人对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