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琼华姐姐,你怎么会懂这些?驸马与你说的吗?”
她爹自不会和她说这些,她爹整日偷奸耍滑,懂得怕是还不如她多。
“是听嫡母说的。嫡母说过,女子虽不能参与朝政,却不能不思不想。朝堂之事切实关乎每个人的命运,要善于思考、判断,关注朝堂的动向和变化,才能让自己和自己的家族过得顺遂平安。”
柳婵听得迷迷糊糊,感觉懂了,又感觉没懂。
王琼华笑着又摸了下她的头,“好了,你这小脑袋瓜就别多想了,去吃烤鸭吧,我都饿了。”
这么一说,柳婵感觉自己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,立马欢快地与王琼华去聚德福。
吃了烤鸭两人就各自回家了,柳婵迫不及待要和嫂子说今天见到井大学士的事。
然而一回到家,面对的又是压抑紧绷的气氛。
母亲安逸地斜依在美人塌上吃着果子,葡萄一颗颗剥好了皮盛在小碗里。
嫂子褚香儿则跪在美人塌边给母亲摇着扇,也不知她跪了多久,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,举扇地手都在不停颤抖。
“娘!”
柳婵大吼一声,闷着头直接冲了进去,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。
她直接奔向褚香儿,架着她的双臂想要扶起她。
可褚香儿已经全身脱力,双腿无觉,根本站不起来,柳婵一个小姑娘也抱不起她。
柳婵将她抱离地面些许,看她无力地往下滑,红着眼睛大喊屋里侍候的丫鬟们。
“你们都是瞎子吗,还不快过来帮忙!”
被大小姐这么一吼,那些丫鬟们也吓到了,小心地看了夫人一眼,见她没阻拦,这才敢上前帮忙。
褚香儿的脸色难看地像鬼一样,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,任人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