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地啦?”大丑问。
武大郎这反常的举动,把大伙吓了一跳。
难道这家伙老年得子,高兴疯了!
“武师傅,冷静一下,冷静一下。”兰花花说。
“我冷静不下来,你滚,滚出这间房子。”
武大郎也不知是酒喝多了,还是欢喜疯了,指着金子骂。
金子又恢复了冰清玉洁的样子,不言也不语,扭头就朝外走。
“你丫的,咋地啦?是不是酒喝多了。”大丑推了一下武大郎。
“我酒没喝多,她做的事,她心里明白。”
武大郎这一说,大丑想起那个夜晚,瘌痢头领着他钻进野麻地,看到的事来。
“你都知道了?还忍了这么多年。”大丑说。
“逑,我知道了什么?忍了什么?”武大郎反问。
这可把大丑弄糊涂了,他想把那晚看到的事说出来,见武大郎这个样子,又生生地咽了下去。
“武师傅,金子怀孕了,大好事呀!”兰花花百思不得解。
“逑,我他妈的就是一辈人,天生不孕不育。”武大郎一下哭出声来。
金子正走在门槛旁,听到了武大郎的话,整个身子一抖,人一下子都僵在了那儿。
屋子里出奇的安静,就连空气似乎也禁止了流通,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,尴尬无比。
“妹的房前一块田,
一荒荒了十八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