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就是喜欢喝这驴马尿式的辣椒水,没办法,从小就爱好这一口。
大兄弟呀,既然你不喝,那老哥我就代替你喝了吧。”
老德顺说着,又一饮而尽,由于喝得太急,呛的脸红脖子粗的,连连咳嗽不止。
兰花花也坐了下来,她一手抱着儿子,伸出另一只手正要夹菜,突然,篱笆院外又传来了一阵吆喝声。
“老兰头叔,我来了,向你打听个事儿。”大丑说着跑了进来。
“大丑啊,什么事儿这么着急?”老兰头放下了酒杯,问大丑。
大丑从屋檐下,搬了个小板凳,坐在老兰头身边,一本正经的问,
“大叔啊,人家都说茅台酒好喝,你喝着是什么滋味?比起老苞谷烧刀子,又怎么样?”
老兰头那杯酒,才喝了一小口,“我才喝了一点点,还没有品出来。”
“没品出来,老兰叔的事,就是我大丑的事,还用劳你大驾。”
大丑说着,抓起老兰头喝剩的那半杯茅台酒,一饮而尽。
“老兰叔,这酒,我替你品出来了。
辣,但是没有老包谷烧刀子,那么冲,就像是腌了一个冬天的朝天椒,就是那种辣。”
老兰头知道大丑的为人,对他这种作风习以为常。
大丑也不客气,撕下了一个烤鸭大腿就朝嘴里塞,
“老兰叔,这酒辣的我直喘大气儿,你很有同情心是吧,辣的难受,好,我吃个鸭大腿解解馋,缓缓酒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