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随之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归笑,但我们心里其实都很清楚‘它们’的真实存在及‘它们’力量的可怕。
也许二人都想到了这些东西,接下来,两个人就开始在办公室闷头抽烟,谁也没再说话。
抽到第五根的时候,顾新站起来了:“哥,与其等‘它们’来找我们,不如,咱们先去找‘它们’。”
“这我知道,我正想着从哪里开始着手呢。”我瓮声瓮气地说。
“要不先从我家查起?”顾新道。
“不行!说不定‘它们’正在那里等我们呢。”我断然拒绝,“既然‘它们’在那里发现了‘绿鸡蛋’的线索,不会就那么轻易放弃的。现在去就等于送死,同时也等于告诉‘它们’东西在我们这儿。”
“我们就从当年的科考地查起。”我淡然道,“‘它们’也许认为,当年出了那次意外以后,人类是绝对不敢再去涉足那里的了。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,偏偏就去‘它们’认为我们不敢去的地方。”
“你敢不敢?”我斜眼看着顾新,结果,他直接就给了我个白眼。
方向是定了,但这一切又从何查起?
这才是令我犯难的事。
我们又讨论了很久,最后决定先查清当年牟永年二人在秦岭科考的地点,再计划以后的事。
我让顾新把我办公室里那张大地图给取下来,摊在了茶几上。
“从干娘描述的情形来看,最明确的地名就是‘西岔河公社’。”我对顾新道,“这是干娘他们出来的地方,也是整个事件中唯一明确的地名。”
“所以,我们只能采用逆推法,从终点往上去溯源。”我继续道。
“‘西岔河公社’?‘公社’是七十年代才有的名词,现在应该叫‘西岔河乡’或者叫‘西岔河镇’。”顾新看了我一眼。“你这张地图上是绝对看不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