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若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。
见他不像是说谎或者别有动机，她才稍稍松开了点手。
南宫云墨顺势握着她的手，把她小爪子放回身侧。
然后弯下腰来。
在她警惕的目光下，帮她把被子盖好。
“小乖，听话，躺下去，很晚了该睡了。”
帝若歌冷眼看他：“我不叫小乖。”
“但你是。”男人忽然掀起眼，直直看着她，跟她如出一辙的墨绿色眼底满是风华潋滟，“小乖，不管你有没有记忆，你都是小乖。”
他嗓音低低的说着。
在心底默默补上一句。
都是他的小乖。
很少见到男人这么认真严肃的样子。
跟他对视了几秒。
帝若歌收回视线，抿紧了唇。
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的确，是不知道他们以前发生过什么。
不过，她真的会跟这种无耻的男人发生过什么吗？
她绷着一张小脸，看都不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