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看了她多少遍了，她都没能看回来！
帝若歌至今深刻惦记着这件事！
她正兴致勃勃，还怕南宫云墨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，打算跟他再深入解释下画面。
却收到了南宫云墨一声低喝：“闭嘴！不许再说了！”
“可”
她一张口立刻遭他打断：“忘了那些东西！”
帝若歌委屈扒拉瘪瘪嘴，不说话了。
一双大眼睛泪花滚滚，可怜巴巴看着他。
那几乎是能让任何人都心软的眼神。
尤其是南宫云墨最受不得她这种目光。
但。
“不可以！想都别想！”
帝若歌眼睛一眨，睫毛已经染上水珠，清澈的大眼里蒙上了一层薄薄水雾。
她就这样看着他不说话。
更加可怜。
南宫云墨额角青筋一跳。
发现自己居然拿她完全没办法。
她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。
眼眶说红就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