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力不从心,一纵身竟然又落了下来,徐婷宝剑入鞘,二次站起,一手攀住墙头,爬了上去。
待她墙上站起,看见吴曦在远处屋脊上奔跑,三纵两跳,已经不见了。
徐婷片时呆立不动,接着抽剑出鞘,顺势想自己脖颈抹去。
八年习武,含辛茹苦,好不容易找到仇人,自己竟不是对手,徐婷又是羞愧,又是绝望,拔剑就要自刎。
哪知道剑拉出鞘来,却再也拉不动了,徐婷睁开眼睛看,就看见一只手握住了剑锋。那只手干净整齐,浑然不像个一个叫花子的手,而是像一个贵公子的手!
伸手的自然是陈昭。
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到高墙上来,他抓着剑锋,徐婷自然不敢再动。
陈昭拿去宝剑,随手一抛,“唰”的一声,正入剑鞘。
他随即想到:“这一次你已经大战上风,干嘛要心中痛苦?更何况那一招使出,若非吴曦躲得快,脖子只怕早漏气了!况且他那把刀已经残破不堪,再不能用,急切之间也未必寻到好刀,不必担心。”
两句话说的徐婷死念全消,叹了一口气,睁大了眼睛看陈昭额头,陈昭哈哈一笑:“区区小伤不足挂齿!我有良药,药到病除!”
徐婷又拉起陈昭抓过剑锋的手来看,陈昭道:“我是去年做了叫花子,手掌上的老硬皮自然多一些。你那个宝剑虽厉,但是也伤不到我!”
李赤水在墙底下仰着头叫道:“师父姐姐,你别信他的鬼话。他歪门邪道的招数多着呢,不知又弄了什么障眼法糊弄你,你要是心疼他,就上当了!”
陈昭听了哈哈大笑,此时一眼瞥见墙下酣睡的两个家丁,此时已经醒来,转身逃走了。
却说三人回到家里,陈昭道:“我看今天这事没办好,怕是要有变,我要防备则个!”
李赤水道:“我回来路上悄悄看了,并没有人跟在后头。”
陈昭说道:“赤水兄弟,你最近大有长进,这心就细多了,窥探的时候太露痕迹,倒有些像钻进典礼偷鸡的模样。”
李赤水嘟囔:“你就没一句好华说我?”
陈昭说道:“说你心细了,怎么不是好话?”
李赤水道:“且不管你好话孬话,你倒说说,你为什么担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