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蹦极前。
“余大哥,你怕不怕?”
“切!我堂堂大男子汉,会害怕区区蹦极,这点高度算什么啊?”
“余大哥你真厉害。”
一个小时后。
“余大哥,我求求你了,你别磨蹭了,赶紧跳吧,再在这儿呆下去天都黑了。”
陈昭看看天色,确实天色偏晚,便上前纵身一跳。
他在峨眉山的时候,曾无数次在舍身崖上纵横上下,他在华山上的时候,上下思过崖更是如履平地,也根本没把蹦极当回事,不过此时身边没有山石,而是直接悬空降落,还是有点刺激的。
离开拒马乐园后,二人来到镇子上的老金菜馆,点了饭菜,边吃边谈。
车是那辆车,饭店是那个饭店,就是人换了,徐二炮进去了,给老板打下手的人换成了别人。
“余大哥,你刚才在跳台上磨蹭了一个小时,怎么突然间就想开了?”栾冰然一边给陈昭夹菜,一边问道。
“谢谢。可能是忽然想通了,我连死都不怕,害怕什么蹦极?再说了,我都接受临终关怀了,其实就是想突破自我,换个不一样的活法。”
“哇,英雄就是跟凡人不一样,余大哥,你知道自己的病情,并且还能走出来,不再绝望,痛苦和颓废,而且你看,你还想着在有限的时间突破自己,天呐,你太伟大了。”
陈昭手一抖,差点夹不住菜。
好家伙,幸亏我不是真的余欢水,否则被你这个青春动人的小姑娘一吹捧,真的昏昏然了。
“余大哥,问句不该问的,你老婆为什么要跟你离婚啊?”
“这还不简单,所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,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。你没钱了,你老婆也瞧不起你,想方设法的和你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