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常德夫子庙一带，很快会划为军事区。卑职据此推断，如果李向东确系日谍，他急着赶往常德，目标很可能是夫子庙……”
“所以，你昨晚去夫子庙，就是为了核实这件事？”
周之煜惊讶的说道：“您都知道了？”
戴老板微笑着说道：“我还知道，你向旅馆老板借了一辆脚踏车，并且付给了他三块钱租车费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，你做的很好。只是、为什么不告诉罗先生呢？”
“卑职也不确定，刘振山和李向东究竟是不是日谍……”
“李向东有没有去夫子庙？”
“有。”
“他去夫子庙做了什么？”
“他带了一个画板，到处写写画画，看上去像是一个写生的画家。”
“他画的什么？”
“离的太远，看不清楚。不过，他去过的地方，我都记下来了。”
周之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，双手递了过去。
看过了小本子上的内容，戴老板立刻拿起桌上的电话，拨了一串号码，说道：“让王濮臣马上到校长室来。”
挂断电话，戴老板略一思索，对周之煜说道：“在火车上，你和李向东在同一节车厢，他肯定认识你。你想过没有，假如他真的是日谍，你们在夫子庙再次相遇，他必然会起疑心。”
周之煜说道：“卑职提前做了化妆改扮，他应该认不出我是谁……”
“你学过化妆术？”